多谢小哥。”
蓝暖玉等夜瞑痕和自己走回庖房,才实在忍不住问道:“夜瞑痕,我要问你句话。”
“问话便问话,莫要停着。”夜瞑痕把那筐子菜搬到蓝暖玉前面道:“做菜不会,捡菜洗菜总会吧?”
“会会会。”蓝暖玉点着头,从里面抓出一棵白菜,并不是很熟练地去了菜茎,问道:“你喊那人小哥,你不觉得违心吗?他哪里看起来像一个小哥,起码也得四十有余吧,再过些年恐怕就是花甲之年了。”
“他看起来不是小哥,可心是小哥。”夜瞑痕瞥了一眼蓝暖玉,她正在捡着第二叶白菜,一不留神白菜成了两节。“你这做出来的菜不好看。”
“能吃便可,玩什么好看,饭菜都是用来吃的,又不是用来看的。”蓝暖玉不以为意,依旧‘卖力’地进行着手中的动作。
“行了我觉得你还是去洗萝卜好些。”夜瞑痕坐到蓝暖玉的凳子上,一把捞起被她蹂躏地可怜巴巴的白菜。
白菜顿时像是被赋予了灵魂一般,修长的手指游过白菜的地方,叶茎皆被剔除。
“不就是做个菜,怎会这般难呢?”夜瞑痕摇摇头,看着蓝暖玉这点洗白菜的样子,人是长进了,厨艺是一点儿也学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