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。那勒痕也跟着网线越陷越深,捆着脸的地方都被勒得深深陷下去,就像一坨肉要被线硬生生割开。他道:“我劝你们莫要挣扎,否则我还没有想到如何改进这东西,你们便一命呜呼了。”
一个暗卫道:“放开我们!飞寮堂你们惹不起,就算是妖又如何,不还得听妖帝的话。”
“不错,比他们聪明得多,还知道我是妖的身份。”夜暝痕夸了一句,跃到网子上,用爪子抓住网绳。“还得改啊,碰到你们都能这么紧,要是遇到没有脑子的急性子,等我来收网,早就被大卸八块了。得改,得改噢!”
“你到底在听我们说话没有!”两个男子道:“你是妖界的妖,在人界应该小心行事,这般高调的话,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“是啊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可是这关你何事?我开心,我乐意。”夜暝痕拿出一把匕首,在网上一会儿打结,一会儿又切断,切断了又重新打结,再施展法术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笑道:“不错,可以,下次捉到野猪的话,也不会勒得肉发硬,紧张而死的野猪,最为难吃。”
“********”最先开始说话的男子听见夜暝痕的话,嘴里骂出口了一句粗话。
夜暝痕听到了,可是他才不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