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
夜瞑痕看了一眼蓝暖玉,两人眼神交流了一遍。怪不得那日‘典雨林’频频出错,原来还真不是他本人。
后面的话是沫儿补充的,他道:“所以天火出现之时,典雨林便已经死了?”
“不不不,杀死典雨林的人是你啊。沫儿,你不记得了?”飞摩觉得身上的挂饰实为累赘,便将重重的白玉腰牌扯下扔进殿中的火炉。
“我?我何时……”沫儿道:“你怎么会知道的?那信和那些东西都是你给我的?”
“对啊,这便是我送你的礼物。沫儿,你可喜欢?”飞摩期待地看着她道:“你不是一直想要杀了典雨林吗?我便助你杀了他。”
沫儿的心在滴血:是啊,我是想杀了典雨林,可是我那日还焚了魂魇的尸首。
她问道:“你做这么多,是为什么?”
“我爱你,只有你配得上我飞寮堂堂主夫人的位置。”飞摩丝毫不介意整个大堂之上都是人,他道:“我在典仓霖的时候,不过是一个聋子。即便是我对典仓霖有多少功劳,他们只是把我当做一个聋子一个废物。”
沫儿又道:“请求去后院喂猪,不是你自己的决定吗?”
“是啊,那只是能更好的掩人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