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对我作甚了。”夜暝痕说着,一个弟子便走到飞摩面前,朝着他的耳朵嘀咕了几句。
夜暝痕底气十足地说道:“堂主,属下认为,护卫是留不得了。”
“行,你说什么便是什么,都听你的。”飞摩又道:“沫儿如何?我要的喜服可有做好?这可是飞寮堂创立以来的第一次办喜事,都给我大行操办。”
底下的人皆回答道:“是,恭贺堂主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飞摩很是高兴,笑得合不拢嘴,他今日没有穿那一身书生气的衣裳,而是改回了往日的邋遢。
不知为何,夜暝痕和蓝暖玉倒是觉得这一身比昨日穿的那身要顺眼得多,至少不会给人一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感觉。
“堂主,喜服的事情交由属下去办如何?”夜暝痕走向前拱手说道:“飞寮堂之上无人会做衣裳,就算是量对了尺寸,那上身还是有所差距的。我常去的怡红楼,那里姑娘的衣裳都是定时去一家绣房缝制,属下倒是同那个老鸨熟识,她兴许可以带堂主夫人去那绣房。”
夜暝痕只是顺口说说,也没想着飞摩会同意。既让他花了那么大的功夫,才将沫儿从凰崖岛上弄来此处,便不会轻易让她离开。
飞摩道:“嗯,这主意不错。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