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上船了吧?她信上说了什么?”蓝暖玉靠着墙壁问道:“快说来听听。”
夜瞑痕道:“沫儿说,今日她在绣房的后院旁边发现了一头猪,那猪受了伤,伤口应该是被人用刀割了一块肉。”
“不杀猪?在活猪的身上剜肉,这……我知道了。”蓝暖玉道:“你还别说,这绣房还真是聪明。”
夜瞑痕不明,以为蓝暖玉想到什么他想不到的东西,便问道:“聪明做何解?”
“你想啊,人受了伤,伤口会愈合,猪也是一样。”
“所以?”
“你又犯傻了不是?”蓝暖玉道:“你说那个绣房只有两个女子和一个老妪,仅仅靠那点针线活,怎么可能养活得了自己?她们买上一头猪养起来,再它身上割一块肉,待猪痊愈便又可以割一块。只是我觉得这样的话,那只猪真是好可怜。”
夜瞑痕配合地摸摸鼻翼,道:“嗯,有道理。”
蓝暖玉听到夜瞑痕那‘赞同’的声音,兴高采烈道:“你也觉得有道理对不对?绣房的那三人聪明,可我也更聪明,她们能想到的,我也能想到。”
“唉,按照你这个说法,我倒是想起来。她们还可以买一只鸡,鸡生蛋,蛋孵鸡,鸡又再生蛋……如此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