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就通,都不用伤神多说什么。”
“过奖。”
白凝又道:“不过夜公子,小女子也最怕同公子这类人打交道。若是友的话,自然是事半功倍,但要是相反,以小女子这绵薄之力,其实就是把自己的命送给别人。那么公子,敢问你是敌还是友?”
“白姑娘说笑了。是敌是友,不还是由白姑娘说了算么?”夜暝痕说道:“这个绣楼飞摩应该最清楚不过的吧?白姑娘竟然没有给飞寮堂传信,那不是在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?何须再问。”
“嗯~”白凝长得不算出众,还没有沫儿的一半好看,看着却很舒服,像是山中的野丁香。她淡淡地嗯了一声,算是对夜暝痕回答的肯定,又一手挡着衣袖不让袖口碰到桌子,一手将桌上的茶水放到小炉子上温起,说道:“凉茶还是太伤身子,喝热的好些。”
蓝暖玉本已经将那女子送来的茶放到嘴边,听到白凝的话,她又将茶水放下。白凝的话像是在说茶凉,实则是说那茶‘不干净’,都说的这么明白了,她再听不出来,那便是真的傻子了。
“茶也温上了,那我们便谈谈正事。”夜暝痕拿出来那一段丝线道:“便从这段丝线说起。我看白姑娘的衣裳,可不是用这种丝线缝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