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自己答应去山秣。他怕是不知道山秣那个鬼地方有去无回,记得学堂里的夫子吓唬自己,便是说‘倘若你不听话,那边送去山秣做肉糜。’。
夜暝痕将黑线的一段用拇指按住,手指一张开,玉佩便从手中垂落下,由于后端被他紧紧地捏着,玉佩在空中荡起了秋千。
“这个可是宝贝。我在人界游历的时候,从一个被流放过的王爷身上讨来的,你猜猜哪个王爷被流放的是哪里?”
“……”蓝暖玉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,她无奈地问道:“你同我讲这个干嘛?我要去的是山秣,山秣!山秣你就算没有去过,应该也听说过吧?
你怎么还有心情同我讲哪个倒霉王爷遇到了你,你把人家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给偷了。
好吧,我知道了。
要去山秣的人是我,又不是你。可你有心思讲,也没有心思听啊。”
夜暝痕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,其实他的手上也没有多余的动作,就是那块苍翠欲滴的玉佩依旧在摇晃。
他仿佛没有听见蓝暖玉在说什么,继续说道:“那个王爷被流放的地方是匋蛮。一个肉体凡胎的人,去到匋蛮竟竟能活着出来,身上唯一的东西就是这一块玉佩。你想想这玉佩有多宝贝?我把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