违。如今,民不聊生,哀鸿遍野,卖儿鬻女已是常态,更有‘人食人’之事发生。”
老者一改之前慢吞吞的说话语气,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乔衡,直言道:“道长既有大才,若心怀苍生,何不代苍生向天祈雨?”
“老人家真是高看我了。”乔衡的面上显露出几分苦笑,这时的他终于有点像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了,既心忧天下,又担心自己力有不逮。
老者心神稍松,这谷真道长看来并没有自己事先想的那般心思深沉,这是好事。
他道:“但试无妨!”
老者又说:“这百姓如今已是食不果腹,还能有什么是比现在更糟的吗?”
室内角落处有一香炉,白烟袅袅。
那谷真道长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老者也不催促。
若是人的视线能化作利刃,他身后的黑面年轻人早已将乔衡捅了个对穿了。
过会了一会儿,乔衡回视着他,说:“老人家既诚心相邀,我又有何理由推拒?如此……老人家可否告知我您的名讳了?”
老者听见他应了下来,面上毫不掩饰的一喜。接着,他竟是对着乔衡深深的作了一揖礼,他身后的黑面年轻人被他这举动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