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担忧地询问道:“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?”之前的别扭、质询,全被她抛到了脑后。
乔衡拒绝了辛德瑞拉的提yì。
他看了眼舞厅中或成双成对或三三两两聚集到一起的年轻人们,说:“你为什么不过去,和他们聊聊呢?我一个人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就可以,不必太在意我。”
辛德瑞拉稍稍放下心来,但又有一阵落寞随之而来。
她用那双明媚而清澈的眼眸注视着对面的青年,说:“……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。不管发生什么,总是不愿多解释任何一句话,让人完全摸不清您的心思。或许是您认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,也或许是您认为这一qiē都不值得、不屑于对他人提起。就好比现在,我甚至不能判断您现在是已经不头痛了,还是您只是在假装无事地硬撑着。”
她想问一问青年,他这样难道不累吗?
会不累吗?
会累的吧。
这种无法与他人交心的生活,她当年在曼尼菲克庄园里也曾体验过,那绝对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美妙经历。曾经的她是不得不这样做,而他,则是主动的为自己的行为方针做出了这项选择。
而她却对能让他做出这种生活法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