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候在一旁的下人这就开始有条不紊地摆菜。
果不其然,没过一会儿,一个风姿卓越的少年人已经踏过门槛走了进来。
在屋内等着布菜侍候的下人见少庄主来了,立即有人奉上一盆温水,供少庄主净手,一旁还有人准备好了干布,以便他擦拭双手。
原东园放下手中的一卷书籍,放缓语速关切地问:“今日怎么来得晚了些?”
他有些担心对方因为目不视物在起居上遇到困难,又不好开口直接询问,生怕刺激到对方,只得这样旁敲侧击。
身为父亲,他又怎会看不出自己的儿子看似温和端方,平易近人,实则心高气傲,内藏骄恣。
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因此而指责对方。
他自是知道外人是怎样评价他儿子的,“文才武略兼备,拥有逸群之才”,但旁人说得再多,也不如他这个当父亲清楚这所谓的“才”究竟卓异到了何种地步。也正是因为他瞧得太明白,他才愈发无法批评申斥这个少年人任何一句话。
如果他都没有心高气傲的资格,那还有谁能有资格呢?
乔衡坐下,边净手边说:“在房间里想了一会儿,过几日该给父亲送什么寿礼。”
原东园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