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自己的院子里沉寂了不少。
华真真时常过来给他念书听,他没有拒绝,毕竟他身为一个瞎子,如果没有人帮忙的话,独自阅书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。
原东园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出了一趟无争山庄,他没有惊动任何人,就这么一个人提剑离开了。然后,他又在一个漫天彩霞的黄昏,顶着沉沉的落日,回到了这里。
他扔给了乔衡一个白玉瓶,里面装着一枚通体雪白的药丸,闻之似有一股清香之气。
乔衡没有多问,直接吞服了下去,说:“有劳父亲费心了,父亲连日奔波,不妨先洗漱一番,休息一下。”
原东园未如他此言的那般去休息,他就在一旁边喝茶边等候着什么。
一个时辰后,他说:“伸出手来。”
乔衡闻言,伸出了自己左手。
原东园的手指搭在他的腕间,他屏气凝神,沉目敛容,专心致志的为他把脉。
乔衡无法看到他的表情,而原东园又一向心思沉稳,此时不言不语之下,他也难以揣度他此时的心绪。
一会儿后,原东园收回了自己的手。他脸上的表情空茫了一瞬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“怎么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