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真真衣袖中的左手不由自主地攥了起来。她道:“可你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事啊!”
乔衡再次执起碗筷,他说:“可别人不知道。”最无奈又无助的是,从没有人肯听他解释,而当他换位思考一下的时候,却连他自己都觉得没人听他的解释是如此的理所当然。
她总觉得他意有所指,但又想不出他在隐晦地说些什么。
“你何必非逼着自己承认自己从没有过的过错?”
乔衡:“我也不想。”
她注视着他那双萧索的眼睛,她的心底闪过一道宛若窒息的痛楚。她食不知味的匆匆吃完饭,跑到了楼上客房内,闭门不出。
乔衡察觉到华真真的心情有些低落,他疑惑华真真怎么了,他有哪句话冒犯到她了?
……
是夜,月朦胧,繁星缀空。
一个镖客晚饭前喝了太多酒,睡觉时突感尿急,他搓了搓眼睛,从床上爬起来。要是他开口说句话,乔衡定能听出他就是白日里口出秽言的那人。
这几个镖客睡的是一个大通铺,房间里没有配备便桶尿盆之物,要想解手,只能去客栈后院的茅房方便。
他满身酒气,脚步踉跄地来到客栈后院。后院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