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?!”
马钰叹道:“他们都是仁人义士,莫要称他们七怪。我晓得师弟一心想要完成这个赌约,只是事到如今,师弟也该为你那个徒弟多着想一下。为兄看得出来,师弟你对自己那个徒弟期望甚高,我知师弟从不打诳语,你说他是天纵奇才,为兄信。既是天纵奇才,那么有些话我更是非说不可了!
“师弟是知道的,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而病好后的调理保养,却是比单纯的治病更繁琐,实非一朝一夕之功。我还没给他把过脉,摸不清情况,不过师弟说得吓人,为兄就尽量往严zhòng上想了。我道家功法最擅修身养性,再加上一些药物辅佐,想来应该是能把他的身体调养过来的,但靠得也是一个水磨工夫。而师弟所擅长的功夫,刚猛凌厉有余,对颐养身心却是半点益处也无,你让他跟着你学习功夫,唉……”
丘处机的手指僵硬了一瞬,然后猛地握紧。
“如今,距离十八年赌约最后期限的到来,也不过仅剩下区区几年。师弟,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。”
丘处机气得站起身来,说:“师兄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,我这个做师父的难道还能害他不成!师兄如果只是想让我放弃赌约,又何必拿我徒弟打掩护!”
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