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说:“先生勿怪,这刘家村一年到头见不了几个生人,听说如今外面兵荒马乱的,我这兄弟嘴上没把门,没忍住多说了一句。”
儒衫打扮的男人说:“小心无大错,并无不妥。”
他在说完这句话后似是犹豫了些什么,几个汉子听见他问道:“前方那座瓦屋,可是本地学堂?”
“是呀。”
那个外地人含糊地应了一声,又问:“那位上课的先生……也不是本地人吧。”
“我们这个小地方,哪出得了乔先生这样的读书人!”
问话的人听到对方说他姓乔,沉默了一瞬,他似是叹了一口气,问:“他讲课讲得还好?”
有人回答:“好!怎么不好!那次我闲的没事,也去听了一堂课,哎呀,讲得连我这个大老粗都听明白了,老村长说那叫什么来着?叫深……深入浅出!要不是我没那个功夫,我都想搬个板凳去听课了。”
另一人笑骂道:“你这家伙都多大年纪了,居然还和一堆小娃娃凑一块!”
“学堂里的先生都说了,三岁以上的想要听课的人都可以到学堂里坐着,我怎么就不能去了?”之前说话的那人梗着脖子说,“村长都说了,这叫有教……”他顿了一下,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