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着宋师兄一路上磕磕绊绊的来到刘家村,在那里定居下来后,宋师兄才难得的过上了清净安稳的日子。
他想着,宋师兄如今内力全失、经脉俱毁,喝药如家常便饭,如今天下纷乱,宋师兄一旦暴露身份,说不定还会引来其他的危险,既然如此,何不回到武当呢?至少不必操劳,可以放心养病,而且安全无虞。更何况,师伯师叔他们是如此的思念宋师兄,在宋师兄去世后一连多日双眉不展,如果宋师兄肯回武当一趟,叫师伯师叔们知道宋师兄还活着,让他们放下心中的担子该有多好。
他是这样想的,他想到了师伯师叔们,也想到了宋师兄在江湖中的仇家,却唯独忘jì了宋师兄本人的想法。
张无忌一点一点从地上起来,又看了几眼墓碑上的字,这才离开了此地。
现在天色已晚,宋师兄现在大概已经歇息下了。只是宋师兄的房间久未有人居住,虽然有弟子按时打扫,但被褥等物必然有一段时间未晒洗了,想也知道会比较潮湿。宋师兄往日服用的药物在昨日也正巧用完,还没来得及重新抓药,已经有整整一日不曾用药了。
与宋师兄相处的那段时日里,张无忌算是对他的脾性摸清了八/九分。便是宋师兄身体上有什么不适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