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来的蛙鸣、远方隐隐传来的雷声,仿佛冲破了什么阻碍,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度拂过他的耳畔。
他看着周遭的一qiē,眼前的一qiē明明他来时已经见过,无甚新意,但此时他却不肯放过一丝一毫。
在深夜中,原本就看得不慎分明的万事万物,似是在雨水的冲刷下褪去了本身的颜色,变作了纯粹的黑白双色,而那些白色,也如雾中观般朦胧,逐渐融入黑暗。
他一点点的感受着自己的双眼,再也看不清半分鲜艳颜色,唯剩下纯粹的黑暗。
他什么都看不到了。
又一次的,他孤身一人处于一片黑暗中。
他迈开步子,没有步入雨中,而是顺着长廊走去。他的身影没一会儿就隐没于长廊的尽头,然而观其前进的方向居然不是打斗声传来的方位。
他怎么会去找张无忌呢?最好永远不要再见面,他们本来就不是同一路人。
……
张无忌一掌又劈晕一人,他心中敬这些人都是抗元义士,手下不肯使出全力,颇感畏手畏脚。那个明教中人左右为难,一边是前教主,一边是同袍,一时也不好插手,只好跪在一边两不相帮。
张无忌不愿伤人,喊道:“我敬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