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行一步了。”
他被雨淋了个透顶,称得上是满身狼藉。他来到陈友谅的房间,见门居然在这风雨交织的夜里大敞着,里面没有任何说话声,就是呼吸声都没有。
张无忌脸色一变。当即走进了房间,一股隐隐的血腥味被他捕捉到了,他顺着血腥味看过去,只见榻上伏着一个男子。
他走过去,男子背上用鲜血写着一行行血淋淋的字――
“带师学艺两改门派,是为不忠;罔顾恩情狠弑恩人,谓之不义;违背誓言出尔反尔,则为无信;狼子野心窃据高位,当得无耻!此等无忠无义无信无耻之徒,非人哉!留之何用!”
张无忌弯腰把他翻过来,看了下他的脸,果然是陈友谅。
他习惯性地探了探对方的鼻息,确信对方已经死得彻彻底底了。这才直起了身子,他环顾四周,除了自己还有已经死去的陈友谅,房间里再无其他人。
师兄呢?
怎么没见到师兄?
这个时候那个在外面碰到的明教中人跌跌撞撞的跟了上来。他之前只是明教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微末小卒,明教上层与陈友谅的恩怨瓜葛他知道得不多,他一走进房间,就见陈友谅浑身鲜血的躺在榻上,吓得腿都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