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,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,不说别的,仅是废了自己一身武功,就够自己受的了。
陈友谅冷笑了一声。
“君不闻‘好人不长命,祸害遗千年’这句话?”他接着道,“宋少侠深夜前来不会就是为了臭骂我一顿吧?宋少侠到底有何要事,不妨说清楚。不过你若是为了杀我而来,我劝宋少侠还是早点回去吧!”
外面仍旧电闪雷鸣着,风呼啸着,乔衡一路顶风冒雨而来。他好不容易下了武当,怎能陈友谅让他走就走了,他不但没离开,而且走到了陈友谅面前,或许他根本就是把陈友谅那句话当成了清风过耳,忽略了个彻彻底底。
他的身上还带着几许带着冷意的雨水气息,他看上去一副手无寸铁的样子,可是他自己知道,他的腰间还缠着一把染过血的锋锐软剑。
但他到了现在都没有把它拔/出来。
因为他的手有些麻木,身体也太冷了,如陈年朽木一般僵硬。
屋内燃着火盆,乔衡感受着这丝丝暖意,身上的寒意有如寒冰逢春,抽丝剥茧般一点点融化。
陈友谅:“我敞开天窗说亮话!曾经的你杀不了我,现在的你也杀不了我,将来的你更杀不了我!我手握兵权,麾下义军无数,百万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