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也许伤到了声带,这让他直到今天仍旧时不时的感到不适。一旦高声讲话,放声呐喊,又或是讲话过于快速,都会让他产生撕扯般的刺痛。在吃食上同样要多加注意一些,那些易上火,带刺激性的食物,一旦入口,他接连几天都会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。所幸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喜爱高声快言的人,在饮食上也没有偏爱的口味,对他的影响不大。
乔衡一页又一页的翻动着手中的书籍,这上面的内容,他其实早已熟记在心。他看书的速度很快,一目十行在他这里绝不是一种夸张的形容,而是再准确不过的描述。然而即使他已经把书上的内容铭记于心,他依然没有换掉这本书,他拿着它,只因为他需要用此装模作样,用哪本书都是一样的。
他思虑的总是那么多,但他却突然发现,这世上活得最轻松自在、无忧无虑的人,其实并不是人们口中所谓的绝顶聪明人,而是什么都无知懵懂的傻子。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情,可是他明白得太晚了,也学不会。
他可以借着看书,避过许多他不愿意理会的骚扰,免除掉诸多不必要的攀谈,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“难得糊涂”,最后自失地笑了笑,笑容里毫无温度。
那个男人就是在这个时候踏入了书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