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衣,呈包围之势,把这个既小又破的茶肆给围了起来。可怕的是,如果不是看到了来者身影,镖局的人根本不会发现他们的到来。
这等敛息术、轻功,绝不是普通的拦路劫匪。镖头心中警惕,他们到底是什么人?
镖头站了起来,抱拳说:“在下有眼不识泰山,不知各位是哪条道上的兄弟?”
对方的人,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喊话一样,没有任何人回话。
镖头观察着外面的黄衣人,其中有四五人的黄色衣衫上绣着金边,头上还带着一副一模一样的斗笠,大概是这里面的领头人。
一个名字从心中划过,他的心被高高地吊了起来。
显然,像他这样想到什么的不止他一人。一时间,在座这么多人,居然没一个人敢开口再说什么,鸦雀无声。
一个黄衣绣金边、头戴笠帽的人,从外面那一行人中走了出来。他一步步走进茶棚里,他的斗笠与其他几人一样,都压得极低,让人看不清相貌,不过观其身量,以及手部、颈部裸/露出来的皮肤,他的年纪应该不算大。
乔衡打量了一遍茶肆里的每个人,略过了已经瑟瑟发抖着躲在桌子底下的茶肆老板,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察觉到气氛不对,有些忐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