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触,接下来反而要与之朝夕相处。对于这种命运的玩笑,乔衡现在几乎是麻木以对了。
这种麻木是建立在数不尽的冷漠与绝望造就的基石上,在无尽的年月里伴着冰雪般的极寒,一点一点地雕筑而成。它比钢铁还要坚硬,又比溪水还要无形。
乔衡在花满楼这里一连住了十几天,结结实实的修养了一小段时间。
花满楼对此事非常欢迎,他一个人居住在百花楼里,纵然谈不上寂寞无趣,但也可以说上一句清闲无比了。虽然他可以回到花家,那里住着他的父母和他另外六个兄弟,不须多想,他就知道如果自己回到家,家里会是怎样一副热闹温馨无比的氛围,但是他要是仅仅因为这点小事就回家,也就失去他不断坚持着,独自居住在小楼里的意义了。
当然,他不仅有家人,他还有许许多多的朋友。只是他的朋友们都各有各的事情,谁也不可能长长久久的陪着对方。
他一个人在小楼里生活惯了,安静、温馨、平淡,这似乎永远是百花楼的生活基调。只是人一旦过于安逸了,就难免变得懒散下来,所以花满楼偶尔也想主动找点事情做。
在与乔衡相处的这段时间,花满楼意外的发现,这个名为乔衡的年轻人,拥有着远超他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