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去乔衡竟无人知晓花家三郎刚才一瞬间的讶然。
乔衡的视线在花家三郎身上礼貌地停留了一会儿,看起来就像是因为花满楼的话才看向他似的。
花家三郎说:“你昨天回来得有些晚,我去找你时,听人说你已经睡下了。而今天你去父亲那里的时候,正好又和我错开了。不亲眼看看你,我心里实在放心不下。”
花满楼无奈地说:“我就在家里,哪里有什么值得三哥放心不下的。”
说完,他紧接着话题一转,“三哥、宋神医,这就是我信中所说的友人了。”
乔衡说:“一直仰慕宋神医的医术,今日有幸得以与宋神医一见,看来要在花家多多叨扰了,还望三公子见谅。”
他声如玉润,眼神疏淡矜持,又似暗含着万千温存,让人一见就知他是个凡事不争不抢的性子,却又内藏锋锐不容小觑。
花家三郎说:“乔公子既与七童为好友,我欢迎还来不及,在花家安心住下去就是,谈什么叨扰实在太过见外了。”
乔衡:“三公子这话倒是与花兄当初劝我时说的相差仿佛。”
宋神医说:“终归是亲兄弟。”
花家三郎笑了,他眼神微闪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