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乔衡只当花如令是因为自己身上这个南王世子的名号,才会有这般态度。毕竟对旁人来说,自己这个烫手山芋,也只能好好供着了。不过也无所谓了,他身上的内伤已被他强行压制住,这几日他就要提出辞别了。
乔衡陪着花如令吃吃茶,听听曲,陆陆续续的,花家族人到的差不多了。
花如令看了一眼到场之人,略有奇怪地说:“三郎他还没有来吗?”
花满楼说:“许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吧。”
又过了小半个时辰,花家三郎才只身到来。
花家三郎的两位兄长有事没能回来参加父亲的寿宴,于是他直接坐在了他大兄的位子上,就在花如令的手侧。他向父亲致歉:“不好意思,儿子来迟了。”
花如令见他神色有异,还当他遇见了什么难缠的刁客,问:“碰到麻烦了?”
花家三郎说:“来了一位贵客,我去招待了一下。”
花如令正疑惑是什么贵客,就听到自家儿子对着乔衡低声道:“令兄已至。”
几人周围这小小的方寸间仿佛安静了一瞬。
花如令愕然。
南王世子的兄长指的是谁?不是太平王世子就是当今陛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