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以致堂弟他明知宋问草身份不妥,依然喝了他开得药,这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。
乔衡当然没用宋问草开的方子,那些熬出来的药他大多数都是直接倒了,不过根由却不是他不放心宋问草的身份,而是他感觉那方子实在太稳妥鸡肋了,但是这事就不用多说了。
他向魏子云要了纸笔,把宋问草开的方子原原本本的默写了下来。
吕太医接过这药方看了看,心中大体有数了。
然后他又为乔衡诊了诊脉,过了一会儿后,他看了眼皇帝,皇帝立即就明白他这是看完了。
他太清楚太医院里的大夫为人看病的习惯了,除去那些小伤小痛,若非当事人要求,太医一般是不会当面说出诊断结果的。没个中间人作为缓和,一不小心被这些权贵迁怒了该怎么办?
皇帝考虑了一下,说:“世子,我看天色已经不早了,你早些回去吧,等吕太医考虑后药方后,我再让魏子云把新开的方子和脉案给你拿过去。”
他们当然不知道,就算乔衡不留在这里,他都猜得出太医接下来会说些什么,但是皇帝既然这样说了,他还是相当配合得离开了。
乔衡一离开,皇帝就收敛起了在他面前表露出来的温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