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少当着下人的面朝她翻脸,说话那叫一个难听。
他也就在自己独子面前,才会收敛着点自己的脾气。
南王拉不下脸来收回自己刚才的话,只好留意了一下世子有没有生气。
其实他想多了,乔衡根本不会在意他这一两句话,南王毕竟养尊处优着长大的,骂人的词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,哪怕再难听上十倍百倍,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受下来。
自董仲舒起,神权、君权、父权、夫权就已经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了,这个年代讲究的是父为子纲,作为人子要服从父亲。作为父亲只是单纯的骂两句,又不痛不痒的,那就让他骂去吧。
乔衡见南王不再说话,只当他已经消火了,就道:“父王消气了?”
儿子都这样问了,南王就“嗯”了一声算是回答。
常骑马的人都知道,短时间骑马还好,要是骑马赶路,绝对不适合穿绫罗绸缎做的衣物,身上穿的衣物最好是那等耐磨不怕勾丝的料子做的。
南王见乔衡这一身朴素的衣物,浑然不似他在家时的一身华服美饰,思及儿子一回来还没有洗漱换衣就过来拜见自己,心里又软了几分。
他怕乔衡再想起他之前气头上说的那几句话,就令乔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