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明白了,如果上天要报应,也该落在完颜洪烈头上,就算落在自己身上也好,为何偏要落在无辜人身上。
紧跟着,他又想到,如果这个徒弟与杨铁心父子相认的那个晚上,他当时能拦住徒弟的离开,决意与他同行哪会发生这样的事。
末了,丘处机只是问了一句:“他是真的死了?”
“弟子亲眼所见。”
丘处机面色沉沉,外人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。他收回了搭脉的手,问:“说说手腕的感觉。”
乔衡揉了揉手腕:“平时无事,只是偶尔会酸胀无力,阴天下雨时感觉尤甚。”
丘处机太清楚一双手对于武者来说意味着什么。从古到今,这世上出现过双腿尽断却名扬天下的高手,但有人听说过不能用双手的一流高手吗?至少丘处机没听说过。
即使乔衡的双腕还没伤到这种地步,也不由得丘处机不紧张。
丘处机说:“这武先不比了,我跟七怪说说,再拖个几月也无妨,先回全真教找你大师伯。”
马钰尤擅针灸之道,前不久更是刚写了一篇《天星十二穴治杂病歌》。在丘处机看来,大师兄比他更擅长治疗这种暗伤。
听到他这话,乔衡失神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