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过。”
樊莎莎尽量不受他们的干扰,一边给那个人做心肺复苏,一边对警察说:“快点打电话叫救护车!”
很快,医院的救护车也开了过来,那个人在樊莎莎的急救下,此时已经渐渐舒醒,为了安全起见,还是要先将他带去医院检查一下,然后才能跟警方回去。
围观的人也渐渐离开了,鞠泽抱着还在哭泣不止的念念,伸手牵着樊莎莎:“我们走吧。”
樊莎莎与他十指紧扣,试探着看向他:“我……我刚才救了那个人,你会不会生气?”
鞠泽笑了笑:“我为什么要生气?虽然我没有学过医,但我也听说过著名的希波克拉底誓言……无论到了什么地方,也无论需诊治的病人是男是女、是自由民是奴婢,对待他们,医生都得一视同仁,为他们谋幸福是你们医生的唯一目的。不管在你面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,你救他,我都能理解你。”
鞠泽紧紧握着她的手,安慰她:“其他路人说的话,你也别往心里去。”
樊莎莎点头,她不会在意别人的话,她只在意自己家人和喜欢的人的话。只要鞠泽不会怪她,她就觉得她救下这个人是对的。
鞠泽安慰完了樊莎莎,又过来安慰念念,念念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