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这样隐身的要被捅几次?
怕不是要被捅烂了吧……
“在……”
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,慢慢走进诊疗室里,就如同奔赴死刑场。
进入诊疗室,他没有看到校医,一面布制帘幕挡在前面,左手边有个衣架。
“把门关上,把衣服脱了。衣服挂在衣架上。全脱,除了袜子,一件不许留。”
简洁的指令,行风流水般传入他的耳朵。
江禅机悉悉索索地开始脱衣服。
帘幕的对面传来不耐烦的哒哒哒按动圆珠笔的声音。
“还没脱完?”帘幕对面的女人催促道,“别磨磨蹭蹭的,后面还有很多人排队。”
“脱……脱完了。”江禅机按照要求脱得很干净。
哗啦!
帘幕被拉开了!
失去遮挡的光线一股脑地照在他的脸上和身上,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,双臂本能地抬起来,略微挡住身体。
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性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,目光审视地打量着他。
更令人惊讶的是,这位女性的白大褂敞着怀,里面竟然是真空状态?
各种不和谐的描述统统省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