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重逢,他自然想知道答案:
“先生,您可认识这画中穿白袍的人?”
画轴缓缓打开。
不知尘封了多久的古画,再次呈现在所有赵氏族人眼中。
他们都不自禁靠拢过来。
望着挂在墙上的画,赵凝语心中有些纳闷,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幅画,可为什么画中这个穿白袍的人,只画了一个侧面?
只能依稀感觉到,是个年轻人。
千年前。
一个年轻人,为何能让封皇而坐的先祖,特意画上这幅画呢?
而且。
这……上面寥寥题字,有一个好像与其他笔迹不同,并不是同一人所为。
奇怪。
太奇怪了!
是什么人敢在封皇先祖的画中,题上一字?
赵凝语不解。
同样这大堂内所有赵氏族人,也不解。
难不成,这千年前的疑惑,这位王族禁忌能给出答案吗?
“拿笔墨纸砚过来。”楚凌霄并没直接回答,反而有些答非所问。
赵永昌虽然心生疑惑,但还是命人,把赵氏王族珍藏的墨宝拿来。
随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