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灯再看,是一个没盖严的盒子,取出来,原来是一只镯子,三分之一白色,三分之一粉红,还有两个六分之一是由白到粉的渐变色,夹在白和粉红之间。却没有刚才的流光。
她小心翼翼将镯子拿在手中,仔细观看了半天,什么也没有,关了灯看,依然什么都没有,可能是看花眼了吧。
她不知道,这个镯子是是从哪里来的,最有可能是朵朵放的,小女孩子就是爱搞怪,她摇了摇头又将镯子放回抽屉里,明天问一问,就知道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她都忘了问寇姝镯子的事了,寇姝也没提起。
寇战除了偶尔出去见一下战友,或者办一些正事,其余的时间都在陪寇溦,带她出去露营,野炊,看日出日落,逛街,购物。
周六的下午,寇战带寇溦去定了一束冬青,明天是寇溦妈妈慕云的生辰。
因为慕云死前留有遗言,她的忌日是女儿的生日,谁都不许给她过忌日。
如果有人记得她的话,就在她生辰的那天去看看她,她的女儿长大了,也只能给她过生辰,不能过忌日。
她不希望女儿的生日是在伤心难过中度过的。
寇溦定了表铃,天不亮就起来了,她来到厨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