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。
他维持着那个姿势许久,好像对那只手机入了迷,也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陆青羽是这些人里头年纪最长的,她不喜欢打牌的吵闹,即便是休息时也是端着电脑工作。
但见谢龄隽坐的时间比她还长,吸引了她的兴趣。她不声不响的站了起来,站在谢龄隽身后,往他手机上瞟了一眼。满屏都是字,看样子是阅读软件。
她难得笑了起来,说道:“你竟然也会?”
谢龄隽收起手机,神色淡定的拿起旁边的茶杯抿了口,道:“文艺工作者,看书不是应该的吗?”
陆青羽似笑非笑的看他:“可是,那看起来像是本言情呢。”
她的身体微微前倾,更加感兴趣了:“谢龄隽看言情,怎么都觉得诡异呢。均彦给你的也是书吧,你什么时候改性了?”
大家都是聪明人,只要前后稍微联想一下,便能猜到昨天易钧彦的那只纸盒里装的是什么。
谢龄隽抿着薄唇不语,手指捏着茶杯慢慢打转,他本不想说话,可想着陆青羽好歹也是个女人,便开口问道:“你们女人……为什么总是以一副苦主自居?”
这一个月里,谢龄隽看过江斐然写的那些书,发现在她的里,所有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