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度,随即心中大定,这加固过的窗户,能难住别人,但是却难不住他。
余庆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线上,闻言抬起脸看了秦浩一眼,两个人的视线对上,小小的房间里莫名产生了一种英雄末路的悲壮。
“你怎么就知道,这不是你生命的最后一分钟。”余庆看着秦浩,也笑着说道。说着,目光示意了一下自己手压着的线头。
“我现在要是松开,咱们就同归于尽,你不害怕吗?”
秦浩笑着摇了摇头,然后说道:“我现在随时可以走,你松开炸弹,最多只是拉着你女儿和你一起陪葬罢了。”
余庆闻言,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女儿,深深的凝视了最后一眼,随即大笑着说道:“哈哈哈哈!秦浩,我余庆这一生,喝过最烈的酒,也睡过最正点的妞儿。这份家业,是我白手起家,一点点打拼出来的。我辉煌过,也沉沦过。世态炎凉,人情冷暖,这些东西早已看破。”
“这辈子,不亏!”
秦浩听到他这么说,随即眉毛一挑,问道:“最后被人当炮灰,还不亏?”
余庆摇了摇头,说道:“没有血叶的帮助,我二十年前就已经成南城小巷子里的一具烂尸。我这条命都是他们给的,虽然我很气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