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。
哪怕是要死了，一清流也非常不解。
胸口处的灼痛让他身体完全麻木，死亡在眼前闪烁，一清流仿佛能看到天上有神光降临。
那是死亡的光芒。
秦浩淡淡的把手指缩回，背负着双手，满脸萧索的说道：“那是金刚石法，你想学吗，我教你啊……”
到达这一刻，秦浩早已忘却与一清流的仇恨，他的心中，眼前的老头不论外在因素如何，都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对手。
“我想……”
一清流干枯的脸上也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，嘴角流出的鲜血越来越多，但他还是张嘴说着话：“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了。”
死亡临近，他反而释然了。
和秦浩一般，经过刚才那全身心的碰撞，他的心态也超脱生死，超脱轮回，完完全全的放下了仇恨。
武者，追求的不就是轰轰烈烈的痛快战斗么？
刚才那一刻，两人都体会到生怕最绚烂、激动、璀璨的时刻。
所以，两大高手不免心生惺惺相惜之意。
高处不胜寒，每失去一个可敬的对手，都是非常悲伤的。
秦浩叹息道：“之前对你那么恶语相加，真是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