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算你有点良心!”
碧芳哼哼一声,一口将咖啡喝完后,换上一副决然的脸色。
她将睡衣脱下来,捋了捋额头前的秀发。
“你要干嘛!”
秦浩慌得一笔,春光无限好,可是碧芳这风雨欲来的脸色是什么意思?
“干嘛?你都要走了,老娘还不好好的来一次啊!”
碧芳倒也干脆,猛地把秦浩推到,像是饿狼般扑过去,压在秦浩的身上,舔舔舌头,像是魅惑的野猫:“今天,我要把你榨干!”
秦浩望着天花板,露出欲哭无泪的笑容:“我好像完蛋了!”
越晚十分,秦浩用别扭的走路姿势进入某栋大楼。
宽阔似大厅的房间内,一帮穿着西服的黑人大汉正襟危坐。
靠前的位置,还有一个带着墨镜的白人;年过五十,却不见白发的黄人。
以及一个身材削瘦的黄人。
当秦浩开门进来,全场起立,黑人们眼神迫切,三个为首之人走了过来。
“老板!”
三人一鞠躬,非常整齐,显然是排练过的。
“嗯,三位辛苦了!”
秦浩肉痛的扶着老腰,汤姆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