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表面意思是欢迎,实际上却在表达蔑视之意。
“就是这个丑陋男人敢说五郎先生?”
“呵呵!长得真是一副坏人的样子!”
“你们看他吊儿郎当的衣着,好像是刚从大山出来。”
“这样的人?真的会弹钢琴?恐怕连琴键是什么都不知道吧!”
显然,有了五郎的惊人表演,后出场的秦浩已经已经被打上了“失败者”的标签。
没有人看好他,而讨厌他的脑残粉更是趁机嘲讽。
华姐看着旁边的阿桑,戏谑道:“野丫头,现在,你还觉得那小白脸会赢么?”
阿桑的脸色有些发白。
她没想到五郎的钢琴水平会这样惊人,本能的担忧起来。
倒是辛木比较自信,他握着拳头说:“八婆!你少比比,浩老大肯定不会输的!”
“呵呵!”华姐发出不屑的笑声:“傻大个,希望你待会还能笑出来,来,让我们聆听这小白脸的刺耳表演吧!”
几人谈话的时候,秦浩在众目睽睽之下,来到了钢琴前。
他没坐下的时候,以华姐为首的脑残粉团体开始瞎起哄。
然而,在这片针对的氛围中,秦浩的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