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盏里漂浮的浅色花瓣,自语道:“反正这世间也未真正容下过我。”
与诸事看破的他不同,另一位的情况显然更不好过。
天宫昆阳殿,桓逸绷紧身子跪在敖契面前,大气也不敢出。
“听说你姨母消失那日,你去了东海。”敖契俯视着战战兢兢跪在面前的外甥,无比威严的说:“你是龙族亲眷,也在蓬莱修行多年,破雷阵对你而言的确不是难事。”
“舅舅,您不能因为我有破阵之能,便赋我破阵之罪啊。”桓逸一脸冤枉:“况且我此次去东海是为了打听无袖的事,结果留宿一夜都未能见到您或姨母,您来之前我才刚从东海回到天宫,走之前还用了些点心,这些侍从官都知道的。方才听到您说姨母失踪便已足够吃惊,谁成想您还怀疑到我头上来了。”
敖契被他气笑:“你还挺委屈。”
桓逸理直气壮:“当然委屈,又不是我做的。”
“成,你们都不知道。”敖契点头,凉凉道:“那咱们就一起等,看看你姨母她能藏到哪一日。”
桓逸当然不愿意和他一起等,立刻转移话题问:“无袖那边可有什么消息?”
“没什么消息,我怀疑那厮布了不少眼线,否则不可能躲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