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礼了,我擅画,可为你肖像一幅,惟妙惟肖,可令你尽兴否?”
“奴奴乃是歌姬,郎君画画只是取悦于奴,非奴所愿,若能谱曲制词,令奴奴唱予众多贵人,各得其乐,则奴奴尽兴矣”芙蕖在众目睽睽之下,语声如珠落玉盘,应答从容豪气,拒绝了权策,博得一片叫好。
权策为之心折,拊掌而笑,“既如此,权策献丑了”
芙蕖也不拿乔,亲自捧来笔墨纸砚,垂首磨墨,丝毫不简慢。
“方才听了一曲杨柳枝,微有所感,且胡诌一首相赠”权策嘴上谦虚,手上却不然,笔走游龙,四行字跃然纸上。
“井底点灯深烛伊,共郎长行莫违期。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”
芙蕖凝望纸上词句良久,尤其是后两句,呢喃良久,动情处泪如雨下,蓦地展开歌喉,清声咏唱,满座寂寂然,深情伤感如穿堂风扑面而来,涤荡红尘男女躁动。
一曲咏罢,喝彩声雷动。
“郎君,奴奴已尽兴,若郎君未曾尽兴,奴奴愿自荐枕席”芙蕖盈盈下拜。
权策面无喜色,慌忙摆手,扶她起来,“芙蕖娘子着相了,你我都已尽兴,又何必拘泥”
转身向武攸暨拱手,“既得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