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呵呵连声,发不出声音。
“你不用说,先听我说”权策一瘸一拐走近,“你不是死士,但这回你没有活路”
权策说了大实话,他是儿子,抓了父亲的幕僚,即便挨了顿打,不孝的帽子也是稳稳的,要掩盖这件事,萧嵩就必须死。
权策观察着萧嵩的表情,一句一句慢慢说,“我在你房间里发现了很多软黄笺,这种纸,不应该出现在府里”
“我的亲戚们,喜欢用软黄笺传递消息,父亲到了洛阳,长安来信都是你传递的,用的同样是软黄笺”
“你只是中转,你本不需要软黄笺,但你偏偏有,父亲依照你传递的消息行事,薛怀义开始监视我父亲,你又在此时出逃,为何?”
见萧嵩脸色灰败,权策心中笃定,他已经接近了真相,“你是叛徒”
萧嵩抬了抬下巴,权策挥挥手,权忠取下了他口中木塞。
“没想到,呵,权毅这种蠢货,能生出你这么狡诈的儿子”萧嵩急促长出几口气,生死看淡,反倒无所畏惧,“你猜出来又怎样,天后耳目无处不在,有异心,就一定活不长”
权策讥讽地翘着嘴角,“你怕是疯了,私下见几面又怎样,你们没有证据”
“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