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”
权策心里有数,这大和尚难得有一次刷格调的机会,哪有不四处散布的道理,这一席话,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了,这对他,却是个有利条件,迅速装出个急切的模样,“国公,您这是?莫非已经对人提起过?此人品性如何?有良心否?”
薛怀义神情惊惶,“权郎君,你知我效忠天后用尽全力,不小心为奸人所乘,非我本意,你可要救我一救”
“国公,事已至此,越王谋逆一事,你无意也不行了”权策深深叹息。
薛怀义脸色沉下,扫把一样粗且凌乱的眉毛上下扫动,艰难开口,“只能如此?洒家便披挂上阵罢了,人死卵朝天,洒家怕的谁来”
“国公错了,你不必亲自出马”权策阴险一笑,活像个奸诈师爷,“蔡州,在河南道,与东都相距不过数百里,平叛自东都出兵,名正言顺,您只须向天后保举东都将领,表明忠心,又可以经营势力,岂非一箭三雕?”
“你想去?不对,你的分量还不够,你想跟着去?”薛怀义狐疑地看着他,不耐地嚷嚷,“你是聪明的,这里面有什么彩头说法,不摊开说清楚,洒家不会让你如意”
权策长长叹息,伤感良久,无奈解说,“父命难违,我无长才,父亲寄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