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?人都说男子是负心汉,未曾想,我却见得个负心女”武夫人连珠炮一般,怒声呵斥,连连拍打床榻,气愤已极。
芙蕖挨了当头棒喝,慌忙服软,求武夫人带路,要去照料郎君,武夫人叹息,“你这幅模样,还是先顾好自己,再说其他”
芙蕖知道自己行事不妥,怕是早已落在权家上下眼里,心中悔恨不已。
丽景门,侯思止拿着手中案卷,面带微笑,“你倒是长了本事,既没有跟踪到刺客行迹,如何就敢断言此人与武延秀无关?”
黑衣吏目慌乱,“回主事,小的推断,若是武延秀所派,必急于知晓结果,监视那边府邸数日,毫无动静,故而,故而,小的草率,小的这就改”
“不必改了,门庭改来改去,你不累,本官还替你累呢”侯思止笑容越发明显,“吃里扒外的东西,来人,拖出去,打死”
太初宫,长生殿,武后案上,摆着两份密卷。
梅花内卫上奏,“……查刺客行迹未得,测其意图,非欲害命,而欲伤人……武延秀行止无反常之处,故而,刺客应非武延秀所派……”
丽景门上奏,“……刺客骤然发难,深夜失手,仍可命中权策要害,显然是高手所为……丽景门密探追踪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