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并行不悖,偏有恁多俗物庸人自扰,定要分个上下高低,自去争抢便罢,何故殃及池鱼?翰林学士权策,年少才高,本事外之人,不过持正守中,说了些不偏不倚的话,骤然迭遭煎迫,尔等是何居心?”
众臣离开坐榻,俯伏在地,颇有些迟疑,“臣等有罪,天后息怒”佛道之争,问他们儒臣是何居心,明晃晃的黑锅,背得心神不宁,听天后话音,权策参悟佛经呕血,似乎别有内情?
“且再观望观望风色”众人不约而同,放弃了既定方针。
“权策也是无用,迂腐偏执,有人逼迫,就定要分辨个子丑寅卯,参悟道法佛经,连性命都不要了,此等妄为竖子,可对得起父母双亲,可对得起朕?”武后继续宣泄怒气,“传旨,罢权策翰林学士,令北衙千骑即日开赴东都,由其统带,文官做不得,便还去做他的武官罢了,自即日起,权策不得阅道法佛经,违令立斩”
一番话落地,武后凤颜大怒,电闪雷鸣依旧,老油条的群臣已然淡定下来,这是明贬暗褒,千骑将军,正四品上,权策触怒天后,却得以升官两品,此事必不寻常。
“臣同平章事苏味道有奏,向日权将军曾在聚宴之时,对佛陀出言不敬,恐也是遭遇迫害,心境不稳所致,臣有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