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时关心起这些商贾之事?可是要用钱帛?”义阳公主平静回应,将权箩交给乳娘伺候。
“孩儿不用钱帛,采买之事,孩儿设法试试,母亲不用寄望太多,多半不成的”权策笑得很难看,强撑从容,“此事,母亲记得转告父亲,看他能否帮上忙”
“为娘记下了,我儿放心”义阳公主温声答应下来。
权策向母亲跪拜告辞,走到门口,背对义阳公主,又道,“母亲,孩儿今夜与武侍郎有约,不回府用晚膳了”
“好,切莫饮酒过甚”义阳公主叮嘱了句,一如平常。
“孩儿遵命”权策哀伤难抑,大步流星离去,他不敢让义阳公主看到自己脸上的泪水,其实,如果他回头,就能发现,义阳公主脸上,同样是泪流满面。
母子连心,权策此番作态,她早能察觉有异,只是强忍着不问,作为母亲,不能为子女遮风挡雨的母亲,问什么,都只是多余。
日暮时分,安喜门,杜关山下值,他去值房换了便装,军服随手抛在地上,恨恨地跺了两脚,破了这个大案,他不会再来这里了,丽景门才是他该去的地方。
打了一壶酒,买了半斤红卤羊杂,回到住处,自斟自饮,干巴巴低声下气的生活他过够了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