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发生什么事?”芮莱夫人上前来,轻抚他手臂,满眼关切。
“哒哒哒”
伊水边的道路上,马蹄声碎,当先一人,白衣白袍白马,在此破晓时分,格外扎眼。
“并无他事,小侄偶得佳句,婶婶再为小侄起舞,可否?”权策拉住她手,哀哀恳求。
芮莱夫人娇美的脸颊微红,轻拍他一巴掌,“罢了罢了,你且先道来,诗词不美,婶婶可不跳”
权策浅浅而笑。
古筝再起,芙蕖以假声吟唱,豪情四溢,双眼中的柔情,将倚窗独立的权策层层包裹,须臾不离。
“赵客缦胡缨,吴钩霜雪明,银鞍照白马,飒沓如流星,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,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”
芮莱夫人的舞姿大开大合,动作凌厉,兔起鹘落,满是动荡激越。
“吱呀”包厢门开,门外站着的,正是白衣侯思止。
歌舞三人,已经渐入佳境,未曾停歇,权策身形不动,伸手延请。
侯思止洒然进门,盘膝坐在案几前,听得几句,便已入神。
一曲歌舞罢,武攸暨神色阴沉,早觉得今夜权策不对劲儿,却原来是在等不速之客,“侯御史,此来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