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何人?”侯思止特别想聊天。
“呵呵”权策笑了,“我彻夜在画舫,未曾杀人”
侯思止失笑摇头,也不纠缠,“那人是徐敬真,扬州徐敬业之弟,你知道他要去哪儿吗?”
权策震惊色变,身躯不稳,险些坠马,哪里还能思考。
侯思止对他的反应很满意,“他要去突厥,借兵讨伐中原……接应他的人太心急,久等不至,竟然直闯浪穹诏使团,一网成擒”
权策脸色青白,突地觉得,李家诸人,包括父亲权毅在内,面目较之武后,更加可憎。
“其实细细想来,你的证据消灭得不错,你父亲的事情,死无对证,你也只是派了人想做生意,想来刑罚不会太重”侯思止摇头晃脑,话说得又白又透,牵马的校尉,偷偷瞧他,这不像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白无常。
“呵呵”权策笑得很无力,“消灭证据只是尽人事,你我之辈,生死何曾操之在手”
侯思止面容收紧,无言以对。
聊天戛然而止。
晨曦初露,洛阳城内,数以百计的黑衣官差,押解着一个骑马的少年囚犯,身披枷锁,招摇过市。
“咦,那犯人,不是千骑将军吗?”
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