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同村的男子,经商来长安,听到奴奴演唱,还曾,有过非分之想,奴奴才不肯从呢”娇笑两声,湿润的双唇在权策脖颈处印了一记。
痒痒的,权策挠了两把,口中叹息,“从江南到长安,千里之遥,还能碰到两次啊”
“咯咯,奴奴的好郎君”芙蕖听了这话,喜翻了心,“可莫要泛酸呢,奴奴虽沦落风尘,却晓得自爱自重,等着将自己交予郎君的那天”
权策露出笑意,转而问起这段时日忘情谷和伊水画舫生意如何的闲话,大唐娱乐业本就繁盛,而且这里头又有好几家达官贵人的股子,自然是兴旺得紧。
缠绵片刻,芙蕖理好衣襟,去换了衣服,要亲自下厨,给郎君洗手作羹汤。
权策目送她出门,笑容缓缓消失,转身去了书房,无字碑的头目们等在那里,面色都是冷峻。
“主人,东都那边传讯的人,未曾找到蛛丝马迹”绝地先开口,面上无光,“不过就最坏的情形论,传递讯息的人,要么是想让我们与御史台摩擦,坐收渔利,要么是要打乱我们的阵脚,引蛇出洞,无论哪一种,只要无字碑隐秘行事,便无干碍”
“有无可能这消息只是个幌子,他们并未发现什么?”占星倾向于最乐观的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