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倒是好大威风”武承嗣脸色更黑,从桌案后起身,兜头一脚将武延义踢翻,冷着脸怒斥,“小畜生,谁与你的胆子?你怕是未曾见过你三弟挨家法?”
武延义委顿在地,不敢再多说,却也不肯服软。
武承嗣气撒得差不多,平静了下来,捻了捻手指,“此事你不必再插手,我自会安排人查探,武攸绪平日温良恭俭让,不事交际,若他们真有暗地里的联络,必不简单”
复又弯腰下来,眉眼森森,“监视权策,可以,但不得妄动,若是惹了祸患,为父第一个宰了你”
武延义不服,梗着脖子硬顶,“父亲,孩儿已是千骑将军,知晓该如何行事,权策算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好,好个混账”武承嗣大怒,“若不是你的姓氏,你能当得这个千骑将军?权策如臂使指的兵马,可有一人服你?”
武延义被骂得又羞又恼,酒壮怂人胆,索性顶破天,“父亲有今日,何尝不是因为姓氏?”
武承嗣火冒三丈,好悬没背过气去,好容易稳住情绪,扬起声音,冲着门外连声大喝,“来人,来人,行家法”
几个老供奉命人抬来长凳,拿来家法棍,按倒武延义,见武承嗣无意下手,径直抡起棍子抽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