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你晤面,却越发不得自由”武攸暨神色苦闷,原本的洒脱自在,分毫不存,“我另约了族兄攸绪,你莫要见怪”
“哪里会,我与武舍人攀谈过,甚是相得”权策笑着表示不介意,将话题转开,“未见崇敏、崇行二人,去了何处?”
“既入了公主府,自然由公主管教,我这父亲,等闲也见不到他们”武攸暨脸色更加阴晦,强做笑脸,“这样也好,我落得清净,待过了这个春节,自在些了,再与大郎冶游”
权策含笑应是,忍不住旁敲侧击提点,“世叔,男女相处之道,不外乎交流妥协,磨合共生,有些事情,还须拿定主意,多多沟通才好”
武攸暨看了他一眼,笑容真挚,却是并无兴致,“大郎逆耳忠言,我心领了,然而,公主终究是公主,有些事情,非三言两语所能尽述,我如今别无他求,只愿平淡安稳,有三五知己,往来交游,便足矣,如你诗中所言,笑入琴高不死乡,呵呵呵”
权策闭口不再言语,心中叹息,他旁观者清,太平公主性情虽强势,行事如猛虎,然而胸有柔情,心思细腻,若是懂得了,回应了,两厢便安好,若是错过一星半点,便再难寻回。
两人聊了几句,武攸绪也来了,当着这两人,权策便只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