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位,自然不会随意动手,下手打人的,是万年县尉,“混账,失心疯了你,定是哪里出了岔子,快些走”
“且慢”后门中一行人缓步走出,人人都是金银锦绣,炫目得紧,为首一人年逾五旬,眼睛总是习惯性四下转悠,即便此刻神情阴沉,却也无多少威严。
众人一通俯首躬身行礼,“下官等拜见武尚书”正是春官尚书武三思。
“呵,起来吧”武三思轻飘一眼,以袖掩鼻,“诸位辛苦,本官正自诧异,何故有贼子擅闯我门第?你们来了正好,速速与本官查明,贼子何人,是何居心?”
司法参军嘴巴发苦,卑躬屈膝,“是,下官遵命”
“哼”武三思袍袖一拂,径自进门,身后豪奴吆五喝六,指使破案的衙役如同奴仆,让他们打扫卫生,将血迹清理干净。
“参军,此事,当如何?”大冷天,万年县令出了一头汗珠子。
“且回府衙,上报令尹,请他定夺”司法参军反倒淡定了,天塌下来,有高个子顶着,来来去去都是武家的贵人斗法,该头疼的是令尹,不是他们这些僚属。
司法参军回到府衙,将事情原样陈述,京兆尹杨守愚头痛欲裂,在公堂转悠几圈,回到案前,挥笔作书,口中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