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是多大的过节。
武攸宁当先拱手,“攸绪,我等这便回府,你放心,咱们都有同一个祖父,你的事,我等断然不会坐视不理”
场面话说完,还是他带头,后面的武家兄弟依次拱手散场。
武攸暨脸上泛起怒意,对亲哥哥的敷衍很是不满,但很快,脸色又苍白下来,与神色怔忡的武攸绪对视一眼,一声叹息,形势比人强,只能认了。
权策在旁,也做出一副苦闷模样,心中却轻松了许多。
翊善坊,周国公府。
武延义翘着腿,眯着眼,半躺在坐榻上,倚着个侍女,侍女半抱着他,手中执壶,不时喂他喝口酒,边上还有个侍女跪着伺候,一边为他捶腿,一边哼唱着小曲。
堂下站着他院中的管事,“二郎,外头传了消息进来,义阳公主府的监视对象被人掳走了”
武延义猛地坐起身,一脚将唱曲的侍女踢开,“掳走?在哪儿掳走的?谁干的?”
“在武舍人府门前,当着权少卿的面掳走的,具体是谁人干的,并不知情,恐怕与武舍人家中死去的黑衣人有所牵连”管事道出自己的猜测。
“去去去”武延义不耐烦地挥手,他知道夜探武攸绪府上的黑衣人,是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