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”武承嗣拿起手边砚台,奋力砸向武延义,正中他肩头,漆黑的墨汁淋了他满头满脸,“混账东西,你再跳几下给为父看看,莫不是要跳到为父头上不成?”
武延义心绪不平,不敢再扎刺,嘴上仍是不服,“请教权策,还不如去请教几位军中宿将呢?”
武承嗣揉了揉太阳***子的愚蠢超出他想象,不得不掰开了揉碎了喂给他,“请教只是顺带,你尽管去,看他反应有无异常”
武延义恍然,满脸喜色,“孩儿明白了,若他装作不知道孩儿演训重骑兵,或者直接帮我,就一定是心中有鬼”
武承嗣向外挥手,将他赶出去,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“主人,您,欠考虑了”老供奉突然出身。
武承嗣皱着眉头向他看去。
“将夜之时,周身涂黑,阴阳难辨,不吉啊”老供奉望着缓缓沉下的夜幕,幽幽说道。
武承嗣抽抽嘴角,没当回事儿,仰着脸,嘴角向下耷拉着,“武三思,逼我太甚……”
翌日朝堂上,有殿中侍御史弹劾弹劾春官侍郎营私舞弊,虚列名目,侵吞筵飨公帑,巧取豪夺,掠夺民脂民膏,敛财数十万贯,弹章有理有据,还有账本,钱帛进出,清晰明了。